顿时恼羞。
“哪有你这样的!”
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,嘴哪是这样用的?
祁烬唇角半勾,笑意浮上眉眼,声音沙哑好听,“男女之间,用嘴甚好。”
左倾颜脸颊蓦地更红了,想反驳他,又觉得根本说不过他,干脆又闭上嘴,带着少女的羞赧,双手绞着衣角不说话。
祁烬甚少看到她露出这样的神采,双颊娇艳,容色似桃,映照在烛火之下灼灼如华,引人采颉。
左倾颜抬头就撞进他的眼神里,几欲在他波澜的黑眸子里溺毙。
“左倾颜……”他无法抑制地覆上她的唇,肆无忌惮,辗转掠夺着芬芳。
这样的吻与刚刚的浅尝辄止不同,他像是要将分离在即所有的不舍都宣泄而出。
左倾颜仰起头,承受他的疯狂,生涩却努力地回吻,一同沉沦。
除了心中不舍,但更多的,是害怕。
上一辈子,他就是死在北境。
五年后的那场瘟疫,他虽然挺到最后,吃了好不容易研制出来的药,却烙下了病根。
后来他加入起义军,时常都是带病上阵,直到那一次,东陵朝廷与北戎人勾结,设下死局前后夹击北境义军……
当时她身在后方军营,为从前线抬下来的伤员施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