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倾颜看向她平坦的腰腹,与她四目相对间,两人彼此一笑。
“好,我们去那边,你走路小心一些。”话落,黄芪跨步上前,毫不客气地将人挤到一边。
“失陪了,秦夫人。”左倾颜神色冷罹地扫了她一眼,缓步朝她身边走过。
两人相携着往外走,左倾颜已经悄然按住叶筝的脉搏,不由目露欣喜,“你真有孕了,恭喜呀叶筝。”
而且,从脉象上看,这一胎养得极好。
叶筝面容染上一抹红霞,“大夫说才两个月,不能声张,你小声点。”
左倾颜心里一阵动容,“你刚刚为了我,可是主动声张了,多谢你啊叶筝。”
“你们之间可别说这些了。夫君刚刚递了话过来,让我转告你,今晚要小心秦家。他说他刚从秦府下人口中探得消息,前几日,皇上召秦征觐见,有意要让秦念初入宫。”
左倾颜瞳孔骤缩。
难怪,难怪杭春山对衡王妃的死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原来是皇帝眼见战事欲来,瞧中了秦征手里的兵权,迫不及待想要瓦解秦家和皇后的同盟。
见她脸色微变,叶筝小心翼翼地道,“夫君说的时候神色也特别着急,我刚看见她们故意拦着,就知道她们准没安好心。”
左倾颜深吁了口气,紊乱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。
唐延是祁烬埋在兵部的暗线,可唐延得知了这个消息,却第一时间让叶筝告诉她,而不是着人知会祁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