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锅,他坚决不背!
身后的御林军也发出声声抗议,“就是,有本事你说说看,到底躲哪了?让咱们都瞧瞧,什么地方那么隐蔽,能让咱们哥几个翻遍了山顶都找不到!”
秦念初被一众愤恨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,舌头都打了结,“我、我……当时黑灯瞎火的,我怎么可能说得出来!”
“皇上,您不信我吗?”
这回,左倾颜不等皇帝开口,抢先一步道,“皇上,念妃娘娘之所以没被御林军发现,是因为,她就是跟着那群黑衣人一起走密道逃脱的。”
她定定看着秦念初,“念妃,就是他们的同伙!”
“你瞎说!”秦念初勃然大怒,扯着皇帝的手臂道,“左大小姐定是记恨上次凯旋宴的事,伺机想要报复我!”
话落,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“左大小姐,你若因为那件事耿耿于怀,我向你道歉便是,可是,勾结前朝乱党罪名重大,不可儿戏!”
她又转向皇帝,哭道,“皇上,杀人诛心,她这么做,实在太过分了!”
皇帝脸上有所松动,她又趁热打铁,“您不妨想一想,我父亲为东陵死守孤城,以致重伤绝嗣,我秦家与前朝乱党不共戴天,怎么可能勾结他们谋害皇上?这简直是无稽之谈!”
所幸今日秦征抱病未来南山寺,要不然,听到自己捧在掌心的女儿,毫不避讳将他重伤绝嗣挂在嘴边,不知该是何等尴尬和丢人。
祁烬这般想着,忽然上前一步道,“父皇恕罪。”
皇帝被秦念初哭得头疼,揉着眉心,语气不耐,“你又怎么了?”
“儿臣刚刚对父皇撒了一个小谎。”
对皇帝撒谎,那就是欺君。
祁烬竟敢将这样的事当众说出,就不怕衡王趁机攻讦于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