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桡瞬间横眉竖目,“左兆熙,你莫太放肆!”
左兆熙向来不怵萧桡。
“呸!”他一口吐出那条狗尾巴草。
扬眉讥讽,“一个两面三刀假仁假义,只知道趋利避害的墙头草,有什么资格教训本公子?”
俨然是记恨左成贺死后,萧桡不与左家往来的账。
“你!!”萧桡听懂了他话中嘲讽,气得全身发抖,却是有苦说不出。
“咳咳!”玉衡适时掩唇重咳两声,暗暗睇了左兆桁一眼。
玉衡看向叶轻,慢条斯理道,“叶大将军既然把这封信拿出来了,便该料到,蜉蝣军不会留下。”
左兆熙闻言轻嗤,语气总算收敛了一些,他环顾众人,“蜉蝣军是我左家私军,烬王是我妹婿,眼下北戎溃不成军,所剩不过是一个北戎王都,你们这么多人,难道还吃不下?”
“至于军功,本公子反正看不上,谁想要谁拿去。”
话落他拧头欲走,却被玉衡悄然伸出的手死死拽住腰带。
“统帅没说散,你不能走,没有礼数。”玉衡清脆的声音带着警告,飘入他耳际。
左兆熙满脸不耐烦瞪他。可他就是不撒手。
僵持片刻,左兆熙终是叹了口气,抱胸倚在一旁。
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,玉衡白净的脸总算露出一个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