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兆桁难得看到她耳垂微微泛红,一把拽住她的手将人拉进怀里,温热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得严实。
他熟练地将她那几缕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,随意问道,“想什么?”
“想你。”她下意识说了实话。这是这么久以来,他第一次抱她。
左兆桁心间一颤,微微垂眼。
两人视线再次交汇,不过瞬息,薄唇情不自禁落下,顷刻虏获遐想了许久的红唇,带着难言的霸道,强势入侵。
星星之火可以燎原,尤其是分离禁欲这么久的夫妻。
杨伶被亲得迷迷瞪瞪的,就感觉衣襟被他灵巧地解开了好几颗扣子,颈间的清凉让她醒过神来,慌忙道,“别……”
这里是议事的营帐,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。
左兆桁抬起脸,兴头上被叫停,面子有些挂不住。
他眸子黑沉深邃,嗓音沙哑至极,“我就看看你的伤……”
杨伶整理着鬓发,随意答,“我没事……”
还是拒绝。
左兆桁默了默,忽然松开她,有些情绪化补了句,“也对,我又不是你夫君,自然不能逾举。”
怨气深重。
杨伶一愣,终于反应过来这人闹什么,忽然没忍住笑出声来,惹来某人更阴郁的一瞥。
她朝外看了一眼,发现帐帘紧闭,门口还有剑雨守着,这才笑盈盈伸手拦住他的脖子,“是喔,你不是说,等你回来休我,咱俩就两清了吗?”
左兆桁果然沉了脸,“怎么,迫不及待跟我两清,是找好下家了?”
杨伶却答非所问,“那你到底休不休我?”
被扯开的衣襟若隐若现,露出一截蜜色的锁骨,在摇曳的烛火下,风情万种。
“你这是承认了?”他掐住她的腰,眸底火焰隐隐跳动。
祖父其实说得很对。这女人可能生来就是克他的,明知她故意气他,却还是忍不住在意。
他越是在意,杨伶就越是得意,凑近他的薄唇,轻吟,“你猜?”
如果让顾千殇看到这般眉眼含媚,满身灵气的杨伶,大概会妒忌左兆桁妒忌得当场发疯。
这一瞬,她的唇再次被擒住,不同于方才的情不自禁,这次的吻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,狠狠地吮得她唇舌发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