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侧耳倾听,示意余沛细说,但余沛似乎有什么顾虑,说完这一句便停下了话头。
但看到几人眼巴巴的样子,而且自己又收了人家的五两银子,只这么干巴巴的回人家一句话也不好意思。
于是余沛示意几人稍等,拉着张大山去了里间。
霜竹则拉着梁崇询问她的近况。
大约过了一刻钟两人才出来,出来时,张大山的面色明显好了些,走路的步伐也和缓了许多。
但张大山也没有对几人多做解释,而是和余沛你来我往的互相恭维了几句就起身告辞。
恩和沉不住气想要开口询问,被达亚尔大叔拉了一把。
几人跟着张大山一起起身出门,余沛夫妻俩也出来送人。
到门口时,霜竹依依不舍,拉着梁崇,“阿崇,你以后要多来看我”,刚刚闲聊时,她也知道了梁崇改回本名的事。
梁崇心想,她连进城的资格都没有,哪里能来看你,但还是应承了下来。
得到肯定的答复,霜竹才被余沛拉了回去。
知晓几人着急,张大山边走边说道,“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等到家细说。”
心急如焚的到家,张大山解释了余沛拉他去里屋说的话。
那日苏非但不会有危险,此行反而可能是乌拉尔人的大机遇。
原来,新的知府上任后,不但施行了好几项新的政策,还将此地的历史遗留问题好好调研了一番,形成文稿报告给了新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