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品种和产量的原因,梁崇的稻田里并没有出现什么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枝头的景象。
相反,梁崇的稻田,不仅稻子的挂果率不高,干瘪的稻子更是有不少。
幸好梁崇种水稻的目的只是为了自给自足,不然她非得气死不可。
四个人忙了三四天,才把两亩地的水稻给割完。
割完水稻,打完稻子,四人又紧锣密鼓的投入到掰玉米棒子的浪潮之中。
掰玉米棒子倒是简单,把杆子上面的玉米连着外面的皮一起掰下来,再把杆子拔掉,清理好地面就行。
但因为玉米的叶子有些割皮肤,且地里还时不时有一些小的昆虫飞过,搞得几人非常难受。
掰玉米的第二天,几人便不约而同的拿头巾和衣服将裸露的皮肤包好,再进地里。
还引来了村里人的围观,毕竟这是个新鲜玩意,今年村里也就里正家、梁崇家、杨石头家、达亚尔家等四五户人家种了一些。
里正家不好去看,村民就都来其余几家人这里围着。
还让恩和给他们剥了外皮看一看里面,看到一个个金黄色的玉米粒时,啧啧称奇。
不过惊奇归惊奇,却没有人说明年也要种的话。
他们还得看看产量和市场的反应。
说起来,因为从七月份开始,梁崇就一直往返营州城和村里治病,在玉米嫩得可以用水煮着吃的时候,梁崇也没顾得上掰一些来尝尝。
不然玉米嫩的时候煮出来,香甜可口,可比老玉米好吃多了。
收完玉米,接着,梁崇几人又把地里的玉米杆子拔下来,将地平平整整的弄了一遍,撒上石灰,暴晒了三四天。
在晒地的同时,梁崇还请了工人过来,把这两亩地前后的围墙再给建起来。
就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,时间很快就到了十月的下旬。
梁崇忙得连轴转,就连晒玉米和晒稻子这样的小活计,都全部外包了出去。
盖好围墙,用水将地灌透后,又领着几人把菌种种了下去。
再晚一些就来不及了。
忙这些的同时,梁崇还要定时去医馆换药放血。
简直活成了大业朝的时间管理大师。
一直到菌种种下去,方小鱼也搬过来暖房这边住着,梁崇才清闲了一些。
看方小鱼收水稻和玉米时的样子,倒是个做事伶俐高效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