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将心放心的托付给他。
所以他决定赌一赌。
至于赘婿的名声,不过是身外的拖累而已。
他娘为了父亲的名声牺牲了那么多,不也没有落得什么好的下场吗?
不论是嫁女还是入赘,一切,端看夫妻双方的良心。
能用这个换取梁崇的信任,何乐而不为呢?
最后的结果也证明,他赌赢了。
这个人情,用在这里完全不亏。
想到这,谢湍意把梁崇的嘴捏成了一个鸭子嘴,“阿崇我太幸福了,像做梦一样。”
梁崇白他一眼,神经。
一切说清楚,时间也差不多了,梁崇家还有霜梅需要照顾,谢湍意便将她送了回去。
这回终于不用偷偷摸摸的了,只可惜时间太晚,路上没遇到什么人。
不然谢湍意都想拉着人显摆一番。
将梁崇送到家门口,临走时,谢湍意又大声地对她说,“阿崇别忘了,我明天要来吃午饭,我要吃五个馒头。”
梁崇一个踉跄。
第二天一早,梁崇做好早餐,见太阳很暖和,便问了一下霜梅,扶着她到堂屋门口的躺椅上坐了坐,晒了下太阳。
霜梅只是身体较为虚弱,但没有伤到骨头,还是有自我活动的能力的。
想起黄大夫说霜梅刚刚小产,为了防止见风,梁崇还用头巾给她仔细包好了头脸。
又给她舀了一碗熬得软烂的肉粥,她的指甲被拔了几个,梁崇本想喂她的,但霜梅没让,坚持自己拿着碗吃。
两人边晒太阳边吃早餐,吃完早餐,梁崇想了想,去屋内翻出谢湍意给她买的那个镯子戴上,又去厨房里端了特意留着的肉粥,往学堂那边送去。
梁崇到时,谢湍意才刚刚起床,正在学堂门口刷牙,听见梁崇叫他,抬起头,只见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,明显是一晚没睡。
看到梁崇带着早餐过来,他赶紧吐掉口中的漱口水,惊喜的问道,“给我的?”
“嗯,给你的”,梁崇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