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如何?许闻溪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,这还用问吗?
哪知对方一句话也不说,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,就连拽着她的那只手似乎也变得不安分了,竟然捏了捏她的手心。
许闻溪顿时被吓得指尖一紧,强忍着心中的害怕:
“您是大人,民女只是草民。”
“就这?”男子勾了勾唇角。
许闻溪一时间也来了气,声音稍微大了点,道:
“还因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“这确实。”时赫辰点了点头,说道:
“你以后确实不能让别人碰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许闻溪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无赖,在说这话的时候,竟然还大大方方地捏着她的手。
“你还不快放开!”
许闻溪顿时被气得连敬语都忘了,小声斥责着想要挣开自己的手,哪想对方就和铁链一般,任她如何动都挣脱不开。
“这可不行,你还没有告诉我,我们为何不能这样?”时赫辰笑着看向面前生气的小兔子。
“这还不够吗?”许闻溪难以置信,怎么会有如此无赖之人。
“你说的是别人,可我不一样。”时赫辰笑了笑,突然发现小兔子的耳垂上竟然有一点小小滴红痣。
因为兔子生气,那颗红痣也变得越发嫣红,令人难以忽视。
“呵?哪里不一样?莫非因为你不是男人?”
许闻溪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就懊恼地闭上了眼睛,她还真是被气糊涂了,怎么能对大人说出这样的话。
若对方是个心狠的,只要随意给她安个罪名,那真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。
时赫辰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来这么一句,看着许闻溪逃避一样的闭上眼睛,显然也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一时间时赫辰这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看着兔子紧闭的双眼,还有那因为不安而颤动的睫毛,时赫辰不由伸手捏了捏许闻溪面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