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沈老夫人心中的那点子不虞也彻底消失不见,转而对一旁的柳心说道:
“你去查查今日是谁传的消息,如此管不住嘴不如干脆割了舌头。”
说罢,沈老夫人转了转自己手中的佛珠,看向一旁的许闻溪。
见她脸上并没有惊恐之色,心中顿时更加满意。
沈家的主母可以心善,却不能是非不分。
人性本贱,若没有铁血手段只是一味仁慈,今后要如何管好府中下人,辅佐舟儿入仕。
心软?闻溪心中自嘲,能活命的人才有资格心软,她的绿沫在被人算计的时候,又有谁心软?
她可记得当时沈夫人的院子里可来了不少幸灾乐祸的下人。
随着一步步向松鹤院走去,沈老夫人也试探着说起沈一雁的事。
“雁丫头昨晚受了惊吓,昨日夜里就病了。”
许闻溪对此没接话,若是自己表现得一点恨意也无,这才显得不正常。
沈老夫人见此,停止了拨动佛珠的指尖,问道:
“可是因为那丫鬟的事,心底不自在?”
许闻溪顿时红了眼,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委屈却强颜欢笑地说道:
“老夫人,若是让闻溪一点不恨是不可能的,毕竟绿沫也陪在我身边那么多年。”
说到这里,沈老夫人已经皱起了眉头,却不想许闻溪又接着说道:
“只可惜那丫头识人不清,还是个没脑子的,自己做出那些丢人的事,如今我只盼着外人莫要说我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好。”
沈老夫人听到此满意且温和地拍了拍许闻溪的手,说道:
“难为你年纪虽小,却如此通透,你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说着老夫人目光一冷,接着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