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大不中留,强留反成仇,你以后莫要再说此话了。”沈一雁说罢随意摆了摆手,示意对方下去。
春草是红着眼睛离开的,进来的夏草看了她一眼,眼底划过一丝担心,颇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。
夏草进来后,便对沈一雁说道:
“近日玲珑院的那位并没有出去过,不过在此之前到时发生了一件大事。”
沈一雁立即来了兴趣。
“什么大事?”
自从发现了许闻溪和时赫辰的奸情后,沈一雁一直让人默默注意着玲珑院那边的动静,希望以此抓住许闻溪的把柄。
“那位似乎失踪过一个晚上,不过具体情况也不清楚,因为老夫人下了令,不让府中议论此事。”
沈一雁听了夏草说的话,脸上瞬间挂满了寒霜,咬牙切齿地说道:
“祖母尽是偏心那个小贱人。”
转而又突然眉开眼笑,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:
“女子名节何其重要,祖母不在意可以藏着掖着,可有的人不会不在意。”
接着便让夏草为自己梳妆,夏草一脸担心地说道:
“娘子,您现在还不能出去,大夫让您静养。”
沈一雁不耐烦斥道:
“到底谁才是主子?”
夏草立即垂下头,低声回道:
“您是主子。”
沈一雁白了她一眼,说道:
“你还知道我是主子。”
夏草没再说话,只是默默上前伺候起沈一雁梳妆。
期间沈一雁为了有力气,又要了碗参汤喝了。
一个时辰后,沈一雁已经带着夏草来到了时赫辰的别庄外。
夏草上去敲门前又回头看了眼,得道的是沈一雁的不耐与催促。
终于,她咬了咬牙,上前敲响了别庄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