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回去路上,许闻溪还在想着刚才时赫辰同自己所说的话。
她没想到所谓最重要的东西,竟然是同他一起回汴京。
至于以什么样的身份同他回去,他没说,许闻溪也没问。
刚回到沈府,沈老夫人就匆匆将她招了去,不用说许闻溪也知道为的什么事。
果然刚进屋,就见到了尚未换衣的沈轻舟。
几乎是许闻溪刚一进来,他就立即抬起头问道:
“怎么样了?”
许闻溪对老夫人福了福身子,并没有看沈轻舟,垂着头说道:
“我已经同时大人说了。”
映着烛光,沈轻舟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,就看见了许闻溪脖子上的斑斑红痕。
他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,几乎在看到那样印子的瞬间就明白了什么。
沈轻舟瞬间皱起眉头,几乎脱口而出:
“你们苟且了?”
沈老夫人也震惊地看向闻溪,转而立即反应过来,斥责道:
“舟儿!胡说什么呢!”
沈轻舟也终于反应过来,找补道:
“我的意思是,你没有被他欺负吧?”
可刚才沈轻舟的话自己听得明明白白,许闻溪自然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,冷冷一笑回道:
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,你所求的不就是这个?你明知道对方存的什么心思,还让我去说,难道还指望孤男寡女真有什么清白不成?”
许闻溪这说的完全是气话,其实今日时赫辰甚至连自己的亵裤都没脱下。
可她就是看不惯沈轻舟这副既要又要的样子,当自己是他的什么?用着趁手还要为他守贞的工具?
许闻溪的呛声让沈轻舟的脸色一时有些难看,就连一旁的沈老夫人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,可许闻溪懒得同他们说这些,直接问道:
“我的卖身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