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怎么死的?”
“活活烧死的。”时赫辰说着拍了拍闻溪的后背,担心她胆小受了惊。
“怎么没有听说?”许闻溪不解,这般大事为何外界一点传言没有。
时赫辰勾了勾唇角,轻嘲道:
“沈家瞒下不报,反而将一个莫须有的小厮厚葬了,你说这是为何?”
许闻溪目光微微一转,想到了时赫辰刚才提到沈轻舟时所说的话,顿时惊得瞪大双眼。
而时赫辰一看闻溪这反应,便知道他聪明的小兔子已经猜到了,于是说道:
“沈家此番行事,便能看出科举对于沈家来说何为重要,倒是沈轻舟的成绩末等,你觉得他们能轻易放过你?”
许闻溪咬了咬唇,却还是说道:
“既已说定,暂且等着便是。”
时赫辰闻言正要不悦地皱起眉头,就听见许闻溪接着说道:
“到时候你来接我便是。”
去汴京真的只是因为时赫辰吗?许闻溪的心中摇了摇头。
她今日同刘掌柜推演后得出结论,要成为皇商,其中必不可缺的一步,便是一定要在京中有自己的商铺。
既如此,她又何惧跑这一趟。
这些日子下来,时赫辰知道许闻溪对同自己一起入京是有多抗拒。
原以为今日这一趟又是一番无用功,他甚至已经开始思考下一次要不要直接把兔子绑走。
却没有想到最不报希望的这次,事情竟然成了。
一时高兴的时大人,顿时抱着怀中的可人儿,又是好一番亲热,就连一直在门外守着的红姒都不由臊红了脸。
正如时赫辰所说的那样,对于沈夫人之死,沈家确实密不发丧,只是冠冕堂皇地厚葬了一名看守祠堂的小厮。
甚至在许闻溪回到沈家的时候,众人的脸上都看不出半分悲色,很难想象这是不到两个月就死了两名主子的沈府。
时间就这么昏昏沉沉到了院试公布成绩的日子。
与上一次去考场外接人的浩浩荡荡不同,这一次沈家不知什么原因只派了一名小厮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