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当初自己拼命从沈家逃离,就是为了不做妾,为了主宰自己的命运,可如今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,自己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到了另一个牢笼。
“这什么狗屁道理老子不需要她懂,我只知道闻溪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,她,我还就娶定了!”
说罢,时赫辰拉起许闻溪就向外走去,丝毫不顾众人难看的脸色,直到在廊下遇见了正从外面的回来的镇国公。
“真是要到哪去?”
镇国公声如洪钟,虎背熊腰,脸上满是曾经征战沙场的风霜。
对于这个父亲,时赫辰的感情是复杂的,但是不可否认这其中也有敬重。
时赫辰停下脚步,说道:
“家中不欢迎我,我自然是出府去。”
镇国公皱了皱眉,没应他的话,转而看向一旁的许闻溪问道:
“这便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外室?”
许闻溪面色一白,却隐忍地咬住下唇,而时赫辰则是彻底沉下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