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，自己一股脑说话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卡壳。

“会更加功成名就的！！”

对！这个词也很贴切。

“是吗？说说你的见解。”

他饶有兴致地点点头，一只手敲了敲桌子等待她的下文。

“因为现在，不止现在，一直以来，听别人说话您是很难的。

以前我们宿舍一起做项目时我说的很多话，提的很多意见她们都会像没听见一样，可同样的话，在别人口中说出来像反而会引起注意。

我没有在抱怨了，我也没有被孤立或者针对哦。因为毕竟一个项目只能有一个题目，所认肯定人人都想自己的主意能被接受。

……那时候有一个人就跟我说，有没有被选择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真正参与进去后，这个过程给自己带来的收获。”

他点点头。

“所以呢，你收获了什么？”

“嗯……实话实说的话我忘记了，可也不妨碍我变得更加坦然了，因为我有！！！！我那时候——有一个既是良师，也是益友的存在。”

她一直很在意当时忘记了夸赞他，但不管过了多久她都想要让他知道。

他看着女孩呆呆的模样嘴角微扬，眼睛也沾染了笑意。

良师益友……她提到那个人的时候，真是感觉全身都散发着光芒，可竟没有让他产生任何不适，还真是自己都琢磨不透自己的心情了。

算了，她开心就好。

怎么办，他们之间这么强的羁绊呢，都不忍心下手了。

是不是有点……太溺爱了。

“恭喜。”

“嘻嘻。老板，您也是。”

他是谁，良师还是益友，还是可以成为她下一任男朋友的人。

哼，好可爱，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女孩。

等她出去之后不久，程暖也被召唤过去开始汇报工作。

其实顾卿安在公司的时间明显增多了，之前，他总是不在公司，要么去打球，要么就是和白礼还有陆恒出去，一两个月都不出现。

还真是奇怪。

程暖忍不住看向面前认真看文件的男人，他这些天在的时候自然也没有闲着，连带着整个公司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，而且最近情绪都很稳定诶，不知道是不是按时吃药。

等等，药？！！！

她知道老板一直在吃药才能维持表面的稳定，她一直保护着这个秘密，从没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。别人问起也只是说是普通的胃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