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淡一笑。

“没事。”

“我就是突然想到若若了，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。”

“乔之蓉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，我们相对于他们而言，更多的身份，只能是观众。有时候说很多都没有用，就是要让她自己意识到。”

“老板。我做错了，对吗？我没想到，我出国，会伤害那么多的人。”

“我以为我把自己劝好了。可其实我还是没有那么理智，还是没能让自己置身事外，对什么都毫不关心。”

他不知道怎么安慰，只好僵硬地拍了拍女孩的头。

“你没有做错。做选择的时刻，就是失去某些必该失去的，从而得到……你应该得到的。”

女孩突然抬头，眼眶此刻已经全部哭红了。

“老板~如果有一个人她狠狠地伤害了你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
他怔愣道。

“我恐怕……对那人无能为力。”

“嗯？怎么会？！”

“她既有能力伤害我，乔之蓉，这就意味着，她很重要。”

“那你就任由她欺负你吗？”

“如果她值得。”

他继续柔声道。

“你值得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女孩还没有说出自己的疑问，那句“你值得”就被她消化掉，她眨巴了下大眼睛懵神地注视着他。

他于是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你值得。”

“呜呜~谢谢你，老板。”

她伸手抱住了他，在他怀里待了好久。

整个大厅在这一瞬不约而同安静了下来，由于那30名资深八卦人士，不知情的观众在一分钟后重新迎来了话剧开场。

轻松后的她因为太过于疲惫，慢慢地竟然睡了过去，一直到结束都还睡得毫无意识，只有那环着顾卿安手臂的动作暴露了她有多么没有安全感。

他没有吵醒她，而是穿过人声鼎沸的人群，前面有很多人帮他们让路，他欣然接受那些人对他竖起的大拇指。

甚至有人为他亲切地打开了门。

“天呢天呢天呢！！！”

“你们都看见了吧，都看见了吧！！！！这是真的，这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
“天呢他们也太纯了。一点也不像有些情侣腻腻歪歪一样，又养眼又清爽，真是绝了。”

“对啊~完全把我们当人看好不好~不行了，我真的要嫉妒了，再不给我个男朋友我真的要闹了！！！！”

程暖把钥匙放在房间就直接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