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答应我会好好的,你怎么受伤了?”
“糖糖,是为夫错了,为夫跟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有什么用,你总是我行我素的,都没有将我的话记在心里,既然如此,你也别来找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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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,糖糖,不要走,回来,糖糖,你回来,我错了。”
方鹤安做起了噩梦,初四与初五轮流照顾着方鹤安,将近天亮时,方鹤安才睁开双眼,而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,高烧也是反反复复的退不下去。
常德年来看,也只是说心病还需心药医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唐溪,众人也是担心不已。
而唐溪这边已经被困在这山上七日了,公孙悠也好的差不多了,三人这才起身找路回去。
自己失踪这么多天,也不知道方鹤安会急成什么样子,唐溪这几日在洞里,总是会梦到方鹤安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总是让唐溪心神不宁,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,她想赶紧回到方鹤安身边,需要的药材他们也已经找到了。
回军营的路,他们找了好久,好像这里就是一个死循环,走来走去还是回到了原位,公孙悠有些累了,坐在地上不想动了。
“这当地是什么鬼地方,怎么走来走去又走回原地了呢?”
“别急,先休息一下,我们一会儿再过去那边找找看,或许有一线希望。”
“哎~要不是我当时受伤,我们也不会无奈选择跳崖。”
“悠悠不必自责,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,说起来我才是那个累赘。”
“夫人,您别这样说,对我们来说,您不是累赘,您是在世的菩萨。”
“呵呵呵~嘴贫。”
几人歇息好之后,继续往前走,只是这一次他们决定换一个方向找,顺着河流走,果不其然,他们找到了。
前面就有不少的军营,可不知是敌是友,不敢轻举妄动,而是蹲下来静静的观望着,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常德年。
“年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