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直接推开了桃子,用手直接扼住了唐溪的脖子,将人高高提起,正在缓慢前行的方鹤安一直在注视着唐溪的这个方向的动静。
见哈斯铁尔直接掐住小姑娘的脖子,直接施展轻功,朝着哈斯铁尔用长矛刺去,哈斯铁尔因为愤怒没有注意四周的动静。
方鹤安的长矛刺过来时没有及时闪躲,被方鹤安刺伤了左手手臂,随着哈斯铁尔手掌的松懈,唐溪得到了呼吸。
将要跌落在地上时,腰间被一只大手稳稳的揽住,平稳的坐在地上,而唐溪的头靠在熟悉的怀抱里,那身上的雪松香让唐溪无比的安心,她已经没有力气了,径直的昏了过去。
“糖糖,糖糖,别睡,我来了。”
方鹤安看着小姑娘还在渗血的左肩膀,还有刚刚被掐出来的淤青,这让方鹤安的怒气达到了顶峰。
只见他眼皮轻掀,与面上波澜不惊相反的,淡灰色的瞳仁里凝结了两片冰花,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,依然没有融化的迹象。
方鹤安将唐溪小心翼翼的放到公孙悠的怀里,而后小声叮嘱之后,拿起自己的长矛毫无感情的直冲哈斯铁尔,只见哈斯铁尔有些招架不住被击连连退后。
“方鹤安,我只恨晚了时日知道她的身份,如果当时在悬崖知道她是你女人,老子无论如何都将她带回营里,让她成为我将士们的福利,哈哈哈~”
这无疑不是在方鹤安心口上撒盐,只见他出的招式越来越急,越来越多样,每次差不多刺到哈斯铁尔的时候,方鹤安就会改成划破衣裳,一战下来,哈斯铁尔的衣裳已经没有一块布是完好的。
唐溪在初一和公孙悠的合力下,将她的伤口处理并包扎好,见不再流血,公孙悠才放下心来。
初一由衷的钦佩唐溪,他没有想到唐溪会如此大胆,为了能擒住哈斯铁尔,甘愿以身犯险,这样的女子,难怪方鹤安会将她放在心尖上宠,以前种种过往,是自己狭隘了。
哈斯铁尔忽然觉得心口有些疼痛,便伸手在胸口揉一下,触手一片湿腻。
低头看去,只见从心口一直到肚腹,早不知被什么利刃划开,正有汩汩的鲜血不断从伤口里涌出来,鲜血早已将他身上的银色铠甲染透。
就这样,方鹤安亲手解决了哈斯铁尔,群龙无首的北疆士兵像盲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,有的奋力抵抗,有的丢盔弃甲。
在夜幕降临后,一方军队利用夜色的掩护发起了突袭,他们悄无声息地接近北疆营地,然后突然发起攻击。
在混乱中,许多北疆士兵在睡梦中被杀死或俘虏,这次突袭行动极大地削弱了北疆的战斗力,为后面的计划奠定了基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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