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双极具东方美的眼眸,配上长发,身骨优渥,定是美极了。
“还没看够吗?”祁钺揪上她耳朵,嗓音低沉:“瞳榆,你对着六十岁的人都能犯花痴?”
瞳榆苦巴脸,期期艾艾:“那那那,就是很帅嘛。”
祁钺撩起眼睑,嗓音幽幽,“我呢?”
瞳榆亲亲他下巴,“你最漂酿~”
对于自己颜值被用漂亮来评价,祁钺无所谓,从小到大都习惯了。
最重要的是,讨老婆欢心就好。
卧室内
瞳榆炸毛:“祁钺,青天白日,你你你!”
“嗯?宝宝不是说我很漂酿吗~”
祁钺唇角挑笑,迈步而来,不紧不慢脱着灰色大衣,动作格外优雅。
瞳榆瘪着嘴,抱着纱窗不出来。
她才不出来呢,这个禽兽,奸诈小人,昨晚非要和她玩骰子,结果就是她无论大还是小,都是挨欺负的那个。
某人倒是神清气爽,勾着她的肩膀用力咬了口,餍足的尾巴翘高高。
她到现在还有印儿呢!
眼看距离越来越近,他甚至还伸了手,瞳榆狠狠呲牙,一弯腰就跑了。
对新房间不是很熟悉,于是她就跑进了浴室。
祁钺直勾勾盯着门开了会,握拳抵唇轻笑。
真的是,怎么自己送进去了。
瞳榆进去后,后知后觉,觉得自己好像完了。
她咬唇,在跑与不跑之间,还是决定挣扎一下。
门刚打开,就对上祁钺挺拔宽阔的胸膛。
哦,认栽。
*
中午聚餐时,两人谁也不理谁,冷脸闹别扭。
沈澜张大嘴,夹着块排骨塞,见他俩这样,怎么也吃不下去。
索幸将筷子放下,清了清嗓:“怎么了,两位吵架了?”
瞳榆搅弄着鸡汤,含糊嗯了声。
祁钺给她夹了肉丸,神色自若道:“没吵。”
瞳榆重重哼一声。
筷子都快把肉丸戳散,心里闷闷不乐。
来f国太匆忙,忘了带人类幼崽嗝屁套,做到一半不得已终止谁都受不了。
瞳榆算了算,索性她在安全期,注意着点应该没事。
却没想到祁钺直接拒绝,并且说用别的法。
瞳榆当即就炸了。
她也只是有这个想法,又没说非要这样,他至于跟她冷脸吗?
最后祁钺说的别的办法也没进行,两人不欢而散,直到现在。
瞳也咬着筷子,眼神望向沈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