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晟一阵恶寒,突然想起陆嫣给她讲性同意的时候举的那个例子。
有人家看中你想让你当女婿,给你酒里下了药,趁势让你跟他家女儿发生关系。你醒来后必须得娶,如果你不认账就去衙门告你奸淫女子,你的功名也别想要了。
陆晟打了个哆嗦,拒绝三连:“不不不,别别别,我有心上人了。”
王庭钰:“就是来接你的那个姑娘?”
陆晟点点头。
王庭钰只得叹了口气:“还以为你一心只读圣贤书呢,没想到你也有自己的小心思。”
陆晟撇了撇嘴:“你还小,你不懂,你的想法你自己也不可以完全控制。我是想一心只读圣贤书,但我做不到啊。”
如果王庭钰生在现代,他会知道陆晟这个行为属于凡尔赛:“你做不到你还考了解元?”
“不耽误。”陆晟想了想又改口:“也不一定都能不耽误,乡试前一天晚上我们还看见有个书生被鸨母从青楼里扔出来,也不知道他耽误了没有。”
王庭钰:“正常,到了京城喝花酒的更多。尤其是很多人一来京城就开始找门路,考试还没考呢先应酬起来了,最后烂在秦楼楚馆里出不来。”
陆晟摇了摇头:“挺好,这种人越多咱的对手就越少。”
陆晟第二天揣着一包糖雪球去了课室,感觉自己犯困就塞嘴里一个,山楂的酸劲属实让陆晟嚼着嚼着就清醒了。
王庭钰休息的时候来找陆晟,看见陆晟一只手支着脑袋看书,嘴里还在嚼着,连忙凑上去问:“吃什么呢吃什么呢?你带没带薯片,我还想吃。”
陆晟拿出糖雪球让王庭钰自己拿:“没带薯片,你吃这个。”
王庭钰拿了一个放到嘴里,酸的一个激灵,五官都皱到了一起:“好酸!”
“也没那么酸吧?”陆晟奇怪地看他一眼,又往嘴里放了一个:“就还凑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