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贵听了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,他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几年,根本就没人看得起他。
村里人都说他是饭桶,把家里吃的一贫如洗,说他一辈子都吃不上顿饱饭。
说他养活不了婆娘,说他养活不了儿子。
但是现在,他却有几十两黄金,带着母亲和娘子搬到长安居住。
他不仅能养活婆娘,还能让母亲和娘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。
不,不只是让母亲和娘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。
将来他会做校尉,还会打仗立功,还会让母亲和娘子过上富贵的生活。
他不但能养活儿子,还能封妻荫子,让儿子也有荫官做。
而当初看不起他的这些人,一辈子都只能困在村子里,在地里刨食。
这一刻,薛仁贵也不由想起了房遗爱,心里愈发的感激。
如果不是房遗爱收他做了亲兵,给他这么优厚的待遇,那么他几天就不可能在村子里挺起胸膛。
母亲和娘子还会留在村子里日夜织布,辛勤劳累。
也不知道火器营招募的怎么样了,薛仁贵真想快点赶回长安,快点跟着将军做事。
若只是他骑马赶路的话,能很快就赶到长安,带着母亲和娘子,一日只能行百里。
太慢了!
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报答将军的知遇之恩。
相比薛仁贵的热血澎湃,柳银环心里则对未来充满了向往和忐忑。
那可是长安啊。
驴车离开了村子,渐行渐远,只在村子留下了许多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