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爱笑道:“我知道你在辽东干的不错,算得上是声名远播了,这次突然叫你回来是有要事,还好你回来的及时。”
薛仁贵听了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,面色凝重的问道:“卑职收到消息之后就立即启程了,卑职听铁柱说,陛下病重,到底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进去说吧。”
房遗爱带着薛仁贵走进了前厅,分宾主坐下,这才沉吟道:“陛下的病情很严重,御医们都束手无策,虽然没有人敢说出口,但是大家都已经往最糟糕的方面想了。”
最糟糕的方面?
那就是说皇帝快要驾崩了?
虽然已经有所猜测,薛仁贵还是禁不住面色大变,问道:“陛下正值壮年,难道连驸马爷的神药也没用吗?”
房遗爱微微摇头道:“我的药虽然效果显着,但也不是包治百病,也需要对症才能起到效果。”
这世上哪有包治百病的药,薛仁贵听了不由心中一沉,连驸马爷的药都没效果,那岂不是意味着皇帝已经没救了?
一时间,薛仁贵心里还颇不是滋味,皇帝英明神武,用兵如神,他对皇帝还是非常敬仰的。
没想到如此英明神武的皇帝竟然正值壮年就要驾崩了。
薛仁贵连忙问道:“驸马爷突然叫我回来,是不是长安城要有什么动乱?”
房遗爱沉声道:“有人意图谋反!”
薛仁贵听了不由脸色大变,吃惊的问道:“谁要谋反?”
房遗爱沉声道:“长孙家,你也知道,我们房家与长孙家有仇怨,我与太子殿下走的很近,他们是不想坐以待毙。”
“最近我探查到长孙冲等人正在与薛万彻、柴令武、京兆韦氏的人串联,虽然不敢十分肯定,却也能八九分的把握确定他们意图谋反。”
薛仁贵听了不由点头,长孙家还有薛万彻确实有铤而走险的理由。
薛仁贵问道:“卑职听说如今是太子监国,驸马爷叫卑职回长安是想让卑职领兵灭了长孙家吗?”
嘿,这家伙倒是挺暴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