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凤的眼睛睁得更大了，她微张着嘴，甚至有些颤抖，一脸惧怕地说：“我没想干什么呀，我不知道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。”小凤每答一句话都要看向大爷，仿佛想要得到他的认同似的。这一切心妍都看在眼里，也觉得十分无奈和可笑。

“那我再问你，你那天晚上跟大爷过得怎么样？还要我说得更清楚吗？”心妍扶着椅子的把手，身子往前探了探，她想看清小凤脸上的表情，想看看她究竟有多恬不知耻。

“啊，这……”小凤死死盯着大爷，她根本不用说什么，她这样的举动任何人都能看出她的心思。小凤巴不得大家看出她和大爷之间的不正当关系，因为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脸面。

“你看着他做什么？我问你你答便是了，他脸上又没写字儿。”心妍瞪了大爷一眼，也恨不得踹他一脚。要不是大爷这样糊涂，自己也不能在小凤面前这样丢脸。

“大爷……我是说，还是不说呀……”小凤这一问，大爷立马烦躁了起来。

“不是让你问什么答什么吗！哪儿这么多废话！说！实话实说！有什么说什么！”大爷怒吼道。

小凤委屈的表情后闪过一丝得意的微笑，她皱着眉头，抬眼看了看心妍，小声说道：“既然这样……那我就实话实说了，不过夫人您可不要生气，大爷他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你就别装了，长话短说，我没那么多工夫！”心妍气得跷起了二郎腿，她对小凤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。

“那天晚上大爷喝多了，就……”小凤低下头，没有继续说什么，大爷也没有否认。

“就怎么了？你倒是说清楚啊，大爷他喝多了可是什么都不记得的，他只记得自己睡着了，睡得死死的、昏昏沉沉的，什么事儿也没发生。我伺候大爷这么多年，我可是很清楚他的习性，他喝多了就只会打呼噜睡觉。”心妍一脸严肃地说。

小凤一听，心妍说的确实是实情，可好在他们也没证据。于是小凤争辩道：“谁说的？根本不是那样，夫人你又没看见，你怎么能胡说呢？我已经跟大爷说过了，我什么也不要，也不会坏他的名声，可你们要是这样说，我可是断断不能认的，你们把我当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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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呦！”心妍大笑了几声，“竟然让你给装上了？你敢说你没什么歪心思？”

“我没有！我没什么歪心思！我也敢承认，我就是爱慕大爷，而且已经很久了，但我也从来没有逾矩半步啊！”小凤突然转头对着大爷喊，“大爷！您倒是说说话呀！我那天明明跟您说得清清楚楚的，您这会儿怎么不吱声了？”

“你要我说什么？”大爷这会儿跟心妍站在一起了，他理直气壮地说，“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对不住你？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就不能瞎嚷嚷，否则就是在坏我的名声！你要是真能拿出证据来，咱们再说下一步的事儿。”

“你们！”小凤气得说不出话来，她没想到心妍会愿意帮大爷出主意。她本以为心妍会因为那张字条跟大爷闹得不可开交，这样自己就有可乘之机了，也能跟大爷更亲近一些，可没想到，他们二人竟然合伙反将了自己一军。

“今天叫你过来的其实是我，不是大爷。我就想问问你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你不如实话实说，我们也可以考虑考虑，看能不能满足你。你要是想嫁人，我跟大爷会给你寻个好人家，明天一早就给你嫁出去。”心妍直直地盯着小凤的眼睛，丝毫没有要认输的意思。

“我……我不嫁人！我就在郝家，我一辈子都在这儿！”小凤咬牙切齿地说。

“大爷，看见了吗？这丫头对你可是情——深——意——重——啊——”心妍毫不留情地嘲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