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《辟邪剑谱》?!
众人皆被这个消息震了一下。
但紧接着就被余沧海那刀人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。
“余观主,你那是什么眼神?!看审犯人吗?我劝你适可而止,在场没人偷你的剑谱!”这次说话的是天门道人,他脑子简单,脾气火爆,这会儿直接站起了身,一副再看就干架的意思。
面对这贴脸指责,余沧海出乎意料的没有发作,而是仔细打量了一眼对方,抬手抱拳,“天门师兄,这事我现在确定和你没关系,刚刚多有得罪,还请见谅。”
天门道人被这么一说,弄得有些不知所措,轻哼一声,挥了下衣袖,坐了回去。
其他人也被这一幕,搞得有些懵。
刚才还在怀疑,现在就排除了?
难不成意思是,让他们也站起身硬刚一下,自证清白?
真这么做是不可能的,其他门派干脆不再看向这边。
可余沧海却好像发现了目标。
他目光始终盯着轻摇折扇的岳不群。
“岳掌门,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,可是近来生病了?”
岳不群折扇一顿,看向余沧海,“多谢余观主关心,在下并未生病,只是因这两天小徒之事没能休息好。”
岳不群这话也没说错,昨日晚上客栈内,泰山派与恒山派同时找上门,一个因为徒弟被杀,另一个因为仪琳被绑。
皆是来要个说法。
“呵呵,也是,你那徒弟害死同道,又与采花贼称兄道弟,品性可见一般,就是不知是徒弟长歪了,还是上下一个样!”
“喂!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无礼,枉你还是一派之长,说话一直阴阳怪气!”说话的是个年轻漂亮姑娘。
“灵珊!”老岳抬手打断,“不可对余观主无礼,人家只是丢失秘籍,过于心急,从而一时失言。”
说完他又朝余沧海一拱手,“余观主,我知你急于找到那抢秘籍之人,你也无需挨个试探,可将那人特点说出,我们在场大伙帮你甄别,如此也不必每个人都得罪,大伙儿觉得如何?”
周围人听后下意识点头,觉得有理。
然而始终盯着岳不群气色的余沧海却是咧嘴一笑,刚想起身说话。
一阵敲锣声突然响起,代表时辰已到。
穿着长袍的刘正风从后场走出,拱手向众人道:“感谢诸位前来参加刘某此次金盆洗手大会,如今时辰已到,有劳诸位共同见证,从此我刘正风退出江湖,往后江湖中的是是非非,再与我无关,我也将不再过问!”
说着,他摊开双手,就要朝那备好的金盆中探去。
“且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