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!快一点,要来不及了!”
“我看到他了。”梅心在通讯器中回着话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看到他了,那个戴着帽子的混蛋,他害死那么多人,却想着安然撤退活下来。”
“你究竟在说些什么...不要管什么人了,琰刚刚说,部队的折损比预想中要少,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,全力撤退啊!”
“不,有价值,还有一个东西没解决。”
梅心说着,挂断了通讯。
“喂?喂!该死...”
雷启申的视野随着自己位置的升高不断扩大,当他看清脚下的形势时,他不禁皱了皱眉。
他感到懊恼,他错估了当时的形势,提早将紫晶摆在了台面上。从缺口处涌进来的士兵远不够多,大多人仍然被困在城外。而造成他这一错误预判的原因,只是因为区区一人,他痛骂自己一声,随后便想到了自己或许无法躲过来自总督的责罚。已经没有更多补救方案了,雷启申自认为自己尽了最大努力,现在要思考的应该是如何在总督那里把自己的命保下来。
“是该思考这个吗?”
雷启申的后脑勺突然感觉一阵发凉,他有些神经质地开始四下张望,不安的感觉直冲自己的头顶。下一秒,他的身体便差点失衡翻转过去,牵引着他升入机舱的绳索剧烈地摇晃着,他朝着下方看去,有一个身影竟顺着绳索努力地向上爬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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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活死人?不,不是!这怎么可能,没有任何固定装置,她如何能仅凭自身力量攀上这样的绳索!”
雷启申大惊,眼前的东西既不是那被感染后失去理智的士兵,也不是某一阵路过的风,而是一个他见过而且方才还在为之懊恼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