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跟那个男人住到家里,他们住到爸爸跟妈妈以前的房间,把爸爸赶到了后边的一间杂房。
就是放家里不用的东西,就是放粮食,农具的地方。
爷爷把后边的杂房收拾了一下,收拾干净,把东西都归置到一起,给他开辟了一块睡觉的地方。
爷爷给他买了一张竹床能有一米五宽,放到后边的杂房里让他睡觉,给他的房间放了一张小桌子。
妈妈领回来的那个男人,没事还在村里转过来转过去,动不动就跟这个打招呼,跟那个打招呼,好像在村里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。他前脚走,后脚就让村里人在背后指指点点。
有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,她跟姐姐正往回走。村里的女孩陈冬秀跟村里另外两个男孩小六,张平也一起往回走。
冬秀看了许多一眼,阴阳怪气地说:“哎呀,你妈现在有两个男人,你妈晚上睡觉跟谁睡呢?是不是一三五跟正牌老公,二四六跟小白脸?哎呦还有隔壁那个..... ”
旁边胖胖的小六撇了撇嘴说:“正牌长得那么丑,还那么傻,肯定跟小白脸睡呗,一周估计给那个傻黑胖分一晚上都不错了。还要隔壁那个这几年都不回来,估计也气死了。”
许多对门的男孩张平哈哈笑道:“唉,我看那个傻黑胖该被打入冷宫了。”
然后三个人斜睨着许多,嘻嘻哈哈地调侃。
许多狠狠地瞪了一眼冬秀,然后红了眼眶,她走过去一把抓住冬秀的衣领,啪啪几个耳刮子就甩在冬秀的脸上,一边打还一边说:“让你嘴贱。”
冬秀捂着被许多扇疼的脸,吓傻了。
小六跟旁边的张平也吓傻了,这时许多从书包掏出一个铁皮水壶,照着那两个男孩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。
小六头上顿时起了两个大包,许多仍然拿起铁皮水壶追着在他们几个人身上抡着打着,张平也是连滚带爬哭着往回跑。
一会儿许多把这三个人打得哭爹喊娘。
因为冬秀是村长的女儿,所以在村里,平时就有点嚣张跋扈。
因为许多在班里学习好,又是班长,她看不惯许多。她本来也想当班长,但是许多比她学习好,班主任就让许多当班长,所以她在班里到处拉帮结派,让班里女同学都孤立许多。
所以说班里几乎都没有女孩跟许多在一起玩,基本上也只有她跟姐姐出来进去,冬秀动不动在班里还给她穿小鞋。
有一次竟然小儿科的,趁许多不在,把许多的作业本撕下来,粘到她的本子上,因为她贪玩,没有写作业。竟然用这种拙劣的办法为了给老师交差,老师一眼就看出那是许多的笔迹,因为许多的字写得整齐漂亮。
老师在班里公开的把她批评了一顿,让她在班里抬不起头,她把这些都怪罪在许多的头上。许多因为少了一根脚趾,她就在在学校班级里公开宣扬许多少了一根大脚趾头。
本来就是少了一根大脚趾头。这也不足为奇,对于许多来说,这本来就是事实。
她也不需要遮遮掩掩,平时这些小事情她都不计较,因为她懒得跟她计较。
因为她是村长的女儿,村长家里也过得好,所以她经常带点小玩意,或者带点糖果,带点瓜子。
有时带点橘子汁粉,给班里女同学冲水喝,所以那些爱占便宜的女生都是前仆后继,不管是下课还是放学,都前呼后拥的簇拥着她,她经常抬着高高的脖颈,就感觉自己是公主一样。
她跟班里的女同学搞好关系,就是为了排挤许多。从上一二年级开始,她就横竖看许多不顺眼。上一年级二年级因为王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