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那些年,张婶的那根舌头翻江倒海,将村子上上下下搅得乌烟瘴气,弄出了好多是非!
后来,街坊们都觉得她那张嘴太碎太臭,不愿与她来往,即使她主动往人场子里凑,大伙儿对她也是爱答不理的,故意冷落她,排挤她。
自从上一次被吴婶的儿子打了一顿这两年好像还收敛了一点。
许多对奶奶说:“你就听爷爷的,别跟那个张兰婶子再来往了。她那张破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要兴风作浪?你不要把她的话当真,就当她放屁。”
“不光是张兰的嘴,还有村里那几个女人的,你不知道她们什么话都能给你秃噜出来。”
“算了,就像我们多多说的,不管了,她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!我跟你爷爷都知道你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孩子,我们相信你。好好好,奶奶听你们的,以后不跟她来往,就当他放屁。”
爷爷笑了笑说:“那就要学学我们多多有气量,有气量了就不会被那些人左右。”
“对,爷爷说得对,我们自己认为对就行了,不要听别人的,不要被别人左右就行了。
爷爷奶奶说好了,明天他们继续到咱家挖红薯。争取这几天把红薯挖完。我还想去县城把红薯卖完,我想过不了俩天,我姐肯定让我回去帮她去店里理发。
反正不管怎么样,我都要把红薯给你们卖完。爷爷种的红薯不容易,花费了多少力气,就跟去年一样,还是去县城卖,才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第二天下午他们三个也是五点过来,赵子轩一眼看到许多头上的那个珍珠发夹,抿着嘴笑了。
去挖红薯的路上,许多趁胖虎跟豆芽没注意的时候悄悄问赵子轩,“好看吗?”赵子轩点了点头。
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说:“很好看,很适合你。”
她微微一笑,“你挺有眼光的,买的这个发夹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