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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次发作有陆行隽帮助疼痛得到缓解后,他每次都会过来帮她。
而且每次都来个十指相扣。
听桥的态度也由别扭变得自然了。
陆行隽还发现她对他似乎更亲近了,除了练剑以外,她还叫他一起赏月吃酒,偶尔还拿了本诗经带他一块念。
她还搜集了很多话本送给他,怕他无聊似的。
陆行隽一方面欣悦于她对他的好,一方面隐隐觉得不安。
这几个月,他也没有一直待在山上,有时会出去寻找鬼医,据说那人医术高超,活死人肉白骨,无论何种疑难杂症片刻可解。
当然,那几天他是必在山上的。
听桥也知道他在找谁,她没有说什么,这样也许能让他有所寄托。
鬼医是治不好她的,其实她五年前就见过鬼医了,也请他看过,结果她早已知晓。
这一日,她收到了一个人的传信,信上写了关于她仇人的线索。
果然如剧情一样。
听桥收起了信,没有和陆行隽说。
陆行隽也全然不觉,只是高兴地同她说:“我查到了鬼医的线索,很快就能找到他在哪了,他一定能治好你的。”
听桥也微微一笑,“嗯,等我好了我们两个出去走走,去塞外骑马看风景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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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行隽轻轻应了声:“好。”
疼痛如期而来,听桥看着双手都与他相扣,又抬头看了看他。
很仔细的一眼。
陆行隽忽然有些紧张,但内力调息还是极力稳住不乱。
听桥冲他笑了笑,随后脑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。
陆行隽又惊又喜。
“师父,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