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流则分毫未动,只待对面攻来。
听桥捧着茶杯,观望起这场剑术指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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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回到榻上时,听桥拉着宿流说起了白天没念完的事。
屋里寂了数年,总算染上了烟火气息。
无论何时,暖意融融。
“现在一想,我那时候实在太厉害了,才刚刚金丹,就招惹了那些炼虚、合体期的修士,那可是隔了两三个境界的……”
修士的境界划分可没那么简单,就算低了一个境界,也能轻松碾压……就算是同一境界,譬如金丹,也有初期与后期之分,金丹后期也可轻松压制金丹初期。
以上均是一般修士的标准。
宿流见她这么得意高兴,自然是好声附和:“是啊,桥桥好厉害。”
他那时虽然只有一点灵识,却已觉得她实在有趣,便是被她带走也无妨,那些厉害的机关便都识趣避开。
听桥一乐,直接扑倒在他身上,唇微微翘着,笑得有些勾人。
他歪倒在榻上,看着她,没有说什么,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四目相对,自是心有潮涌。
在他的视线里,她的面孔是那么的真实,白皙的脸此刻透着薄红,目光灼灼。
听桥又故意凑近了几分,直至鼻尖相触。
“这么说来,你也算是我抢来的夫君了?”
宿流还在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,轻笑道:“自然不算是你抢来的,我本就是。”
他偏了些头,往上一仰,含住了她的唇瓣。
呼吸很烫,大脑已经无法冷静下来。
他的手往下,搂住了绵软俯倒的她。
听桥觉得,他如今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