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杭州本地的文人,或是从江南各地赶来的学子,以及闻讯而来的北地儒生,都在谈论着昨日凌晨于寿宁寺的这场大火。
是哪方的势力,竟然敢在杭州跟寿宁寿爆发如此规模的冲突?竟然还能把大雄宝殿给烧了?
说是僧兵死伤无数,整座寺庙如人间炼狱。
说是原本与世无争的道士,也提剑上街疯狂砍杀和尚。
说是释教总统所杨琏真伽遭了报应,脑袋被人割走准备制成嘎巴拉碗。
说是朝廷准备发来大军,剿灭这些乱贼。
说是杭州风雨飘摇,恐怕会面临第二次被屠城的威胁。
说是今日的诗会之中,很可能就有那些反贼混入……
不过这些毕竟都只是猜测,议论的声音都只是窃窃私语。一个口沫横飞的杭州本地学子,则引起了更多人的兴趣。
“我今天凌晨,亲眼看到……一群娘子们自寺里逃奔而出,可怜呐衣衫褴褛的……就是不知道她们家人知不知道这种事……”
对弱者的同情是本能,希望听到弱者更不幸的遭遇也一样的是本能。在这其中,还有对男男女女之间艳事本能的趋附。
却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