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别律马赤和仑月之后。目鸣悠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回合力文宿舍的街道中。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紧绷。好像已经忘了在地铁站在发生的事。忘了机械外骨骼的暴走。如果右手的掌心不会传来疼痛的话。
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是,如何向宫革解释今天的消失。如何向疯女人解释腕带的丢失。如何不让别人发现自己右手的伤势。与其让机械外骨骼停止暴走,他想的却是:希望下次暴走的时候,自己孤身一人。
想着想着目鸣悠就漫步到合力文宿舍的大门前。他站在大门前,并没有直接的走进去。而是静静的站在门口,望着自己的宿舍的窗户。现在时间已经很晚,很多宿舍内都熄了灯。他和宫革的宿舍内依旧亮着明灯。他知道宫革在等自己。现在这样就挺好的。嗯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目鸣悠推开宿舍的大门。走进宿舍。他有意的把右手藏在自己的身后。
“你今天到哪去了?一大早就没看见你人。我都以为你偷偷跑去上学了故意不喊我。结果到教室也没看到你的人影。”
宫革躺在床上看着走进来的目鸣悠说道。
“上次在夏临生日会上那个男生,他遇到点麻烦。他突然生病了。让我去给他顶一天班。”
目鸣悠说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借口。
“顶班?顶什么班?那个男生不就是上次我和小洱在学校后面看到的那个人吗?他不是学生吗?”
宫革想到了上次在夏临生日会上的律马赤。他们之前确实见过一面。
“啊,还没和你说过。他不是学生。他在一家咖啡店上班。昨天放学的时候,我碰巧遇到他。他就问我能不能帮他顶一天班。我顺势就答应了下来。我以为我和你说过了。”
目鸣悠说这些话的时候,都不需要思考,基本就是脱口而出。
“哦。我还以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学生。不过算了。今天你逃课没关系。不过明天一定要去学校。老师今天下了死命令。讲明天班级的人要全部到齐,我还从没见过她那副表情。看着不像是开玩笑的。”
宫革并没有怀疑目鸣悠的话。他的话根本没有怀疑的必要。怀疑就别和他说话,说话就别怀疑他。。。
说话期间。目鸣悠进行了简单的洗漱。他人现在已经躺在了床上。
“真的假的?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嘛?不过没关系,反正我明天也没事。累死了今天,我先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