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那位的约定之期已到,明天不管怎么样都要出门一趟。
流光倚在床榻边用书本垫着,提笔写信,写了一些关于镖局建设和招揽客流的方式意见。
眼见天色快要亮起来了,流光索性不睡了。写完将信纸折起来压在了枕下,掩上门窗开始换衣服。
今日沈怀信要早朝,正好趁他早朝这个时间走。
流光换了一套绿色衣裙,裙摆和衣袖处绣有粉色海棠,行走间风拂罗裙动,海棠花如粉色烟霞一般飘然。
这暗卫当久了,面纱也已经戴习惯了。流光极自然的给自己戴上白色面纱,踏出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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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府门前,流光倚在马车旁边等沈怀信过来。
不多时便等到沈怀信一袭玄色朝服踱步而来,他头上顶着黑色纱冠,长身玉立。
“流光?你今日怎么起这么早,专程来等我的?”
“差不多吧,我要出个门,正好和你说一声。”
“要去哪?”
“去看看青韶。”
“你这个月看青韶的次数有点多啊,之前看不出来你们竟然如此要好。”沈怀信意味深长的看着流光道。
“之前是因为忙嘛。”流光面不改色。
沈怀信无意在这些事情上面为难她,风筝线攥在自己手里,要懂得时松时紧的道理。若是时时刻刻紧绷,风筝不可能飞得高,也许会被风吹散。
“罢了,你去吧。”
流光应声,从王府侧门而出,沈怀信则上了马车从正门出去。
一出来就算是自由了,流光深吸一口气。
此时的街道冷清的可怜,流光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