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当玹曜把视线上移,等他看清了流光神色后,他不会再对流光产生那种误解。
流光并不脆弱,也不可怜。
虽然被人拿锁链锁在这方寸之地,但玹曜莫名有种感觉,流光才是那个真正牵着链子的人。
主上拿锁链囚住的仅仅是流光的身,流光拿锁链囚住的恐怕是主上的心。
情之一字,真是消磨。
玹曜的思绪百转千回,流光却一无所觉。
她大笔一挥,开始书写这封送给春兴的信。
春兴亲启:
你现在绝对不能回来。
沈怀信很快会传达给你一个新任务:刺杀沈怀明。
接到任务后,立刻回来和沈怀信谈判救我出水火。
如果你真的在乎我性命,务必按照信中所说行动。
如果不再在乎,那随便你。
流光书。
流光将信纸封进书信,递给玹曜道,“麻烦你,务必赶在春兴回来搞砸一切之前把信交到他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