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希望我能靠我自己拿到兵权,兵符,而不是靠你。”
春兴困惑了。
“我以为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。从小到大,我们一起习武,一起玩乐。从前和现在有什么分别,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?”
“从前,我们没有选择,可是现在我们有了。
军营之中,天高海阔,没人认识我们,没人知道我们曾经是什么样的人。
我们绝对可以重新开始,不必再像从前一样了。
如果你要做一件事,必须是因为你发自内心想做。不是因为随波逐流,也不是因为我。”
流光几番退缩,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,“我觉得我们最好分开一段时间。各自过各自的生活。我们应该有各自的生活,而不是被迫绑定。我们已经被迫绑定太久了?”
春兴的眼眶红了,“事到如今你和我说分开?凭什么?你和我绑定是被迫?你是想要甩开我吗?你利用我来到了军营然后想要甩开我?”
流光自始至终保持着理智。
她想明白了,起兵谋反说到底也是个不好的事情。
往后青史丹书,祝斯年和自己都是板上钉钉的乱臣贼子,祝斯年和自己都不在乎,但是春兴...没必要再搭进去一个人。
“春兴,你冷静一点。我说的分开不是再也不见面的那种分开,只是保持一点距离。给彼此一点思考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