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恶奴欺主,挑拨离间主家事。”宁秀锦冷声道,“来人,给我压着打,谁若不听,拿了身契统统发卖出去。”
她目光扫过院子里的人,厉声道,“以后谁要是记不住规矩的,今日的她也会是明日的你们,或许会惩罚的更重。”
话音落下,几个老妈子冲出来,将何妈妈按在刑凳上,板子应声而落。
二十板子下去,何妈妈奄奄一息,完全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。
“何妈妈,可有不服?”宁秀锦眼含笑意,打量着何妈妈。
何妈妈早已心惊胆战,虚弱道,“老奴……老奴心服口服。”
“无妨,若不服气,你尽管去找老夫人为你做主。”
宁秀锦正色道,“将何妈妈送回康寿堂。”
回到房间。
谷雨关上门,忍不住骂道,“她们简直欺人太甚,管家权都要了回去,还想着让咱们给银钱,老夫人想接济穷亲戚,为何不从私账出,如意算盘打得真好。”
“以后她们不会再有这种好日子。”
宁秀锦冷笑着,她穿了件外衣,坐在桌前写了一封信,装进信封。
“谷雨,把信交给外院朱管家,定让他按照信中内容严格执行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谷雨应了声便出了门。
……
翌日,湖枫巷敲锣打鼓,好生热闹,吸引左邻右舍无数看客。
朱管家带着人贴喜字,喜婆得了朱管家示意,敲响了俞宅的门。
“今,永兴伯爵府小爵爷与俞家女郎情妾意,正妻顾宁氏特为夫求纳俞家女为妾。”
屋里头正做绣活的俞姗姗闻言,眉头紧皱,思虑片刻,放下手中绣活,
“炎郎儿,我出去瞧瞧,你可千万躲住了,若让人瞧见了你,怕是会生出许多事端。”
她看了顾炎,迈步走了出去。
为嫁给顾炎做正妻,她密谋八年,眼下到了关键时候,断不能败在小细节上。
她的儿子是伯爵府嫡子,等伯爵府那位死了,她就是伯爵府的正头娘子,也是正儿八经的伯爵府夫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