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漾没动,贺禹州猝不及防拉过她的胳膊,将她按在沙发上,他眼神幽深,动了情欲,南漾恼怒异常,他们明明正在谈离婚,他怎么就突然发情了?
泰迪转世?
她闭着眼睛去抓他的脸,去踹他的下盘,“贺禹州,你混蛋!”
贺禹州脸上被抓了几道,火辣辣的疼,他的忍耐到了极点,一手钳制住南漾的两只手,轻而易举的把人翻转过去。
压在她的身上,声音低沉卑劣,“跟混蛋都去得这么快?”
愤怒,羞恼,疲惫不堪交织在一起,她无法反抗,“贺禹州,我都要和你离婚了,你这是强奸!”
他低笑一声,沉重的气息攀爬在南漾的皮肤上,使她不寒而栗,“离婚?你又骚又浪爬我床那会儿,我留你一条命,是让你踹我的?”
衬衫顺着领口被撕碎,露出的白色bra和她的人一样,稚嫩、无趣,却每每能让他在感觉聊胜于无后不可自拔。
南漾陷入柔软的沙发里,“放开我,你个老男人!”
男人目光骤然扫过她汗湿的侧脸,黑眸凌厉,阴沉,他动作更重。
南漾不想出声,饱满情欲催生的嘤咛会使人更不堪,她死死咬着唇,以至于哭声都是沉默,唯一能让人看得上的反抗,便是那满脸梨花带雨,殊不知,这会更想让男人弄坏她。
她沉默。
他偏偏不让,各种恶劣的手段齐上阵,如愿以偿地听到声音,他衔住她的耳垂,“叫那么大声,是谁强奸谁?南老师,嗯?”
南漾最没法接受的就是他和她做的这种事的时候,他笑着叫她南老师,她的职业像是他口中的一个笑话。
他今晚格外的久。
还一反常态的用了很多太过难堪的体位。
摆明了故意折磨她。
平日里都受不住他的,更遑论是他有意为之,南漾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换了无数个地方。
翌日醒来的时候,炽热的阳光穿过窗帘缝隙,给空气中的尘埃拉开了舞蹈的帷幕。
南漾动了动身子,浑身酸疼,她缓缓地睁开眼睛,身边的男人早已不在。
贺禹州,贺老狗!
南漾艰难爬起,她找到自己的行李箱,拉开衣柜,看着两人的衣服泾渭分明。
她鼻子一酸,早该知道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出身,地位,年龄,阅历,圈子,生活方式,价值观通通不匹配,偶尔在疯狂的夜里水乳交融,不过秉承了人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