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禹州嗤笑。
他提着南漾的小颈子,把人按在了台球桌上。
他紧密的贴着她的身子,在她脖子后面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,“不是学打台球?我教你。”
此时的南漾像个无能狂怒的小狮子,“贺禹州,我不学了,你放开我,你就是想要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!我满足不了你,你放了我,我帮你叫上门服务!”
在台球桌上……
光是想想,南漾都想要去死。
好人家谁在这里办事儿?
她用指甲挠着贺禹州,胳膊,脖子,胸膛,总之她能触碰到的一切地方。
贺禹州掰过她的小下巴。
让她被迫扭过头,他低头吻住她的甘甜。
南漾这张嘴,不适合说话。
气死人!
水碧色的旗袍缓缓滑落,他微凉的指尖,刺激的南漾腰间发痒。
猝不及防。
他扯下她的小裤,两人结合在一起。
南漾被压在台球桌上,咬着唇瓣,羞愤欲死,“贺禹州,老王八蛋,诅咒你立马就萎掉,再也不能用了。”
贺禹州咬着她柔软的耳垂,“贺太太想要一辈子守活寡?”
南漾:“呸!”
贺禹州拉过旁边的台球杆,按在了南漾的手里,“握住。”
南漾心里骂了他八辈祖宗,“我不要。”
这像什么话?
贺禹州慢条斯理,故意磨着她,“不要?好,那就做到你想要为止。”
他不知疲倦。
南漾哭哭啼啼的求饶,“我要,贺禹州,嗯你慢点……”
冰凉的台球杆落在南漾的手心,他压着她的脊背往下折,南漾控制不住哼唧出声。
他却拍拍她的小脸,“专心点。”
南漾差点被气哭。
她能专心得了?
贺禹州教给她规则和动作,之后一球打乱,在她耳边交代,“什么时候所有的球都进了洞,什么时候结束。”
南漾看着一堆各色台球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