炽热滚烫的小手隐入被下……
迅速被抓住。
南漾香汗淋漓的呼吸更重了点,“贺禹州,做吗?”
小手被丢出去被子。
南漾只听到贺禹州凉薄的吐出两个字,“不做。”
她胸脯起伏,胸腔里烧着烈火。
晕晕乎乎的。
南漾觉得自己被下药了。
可分明没有在外面碰不干不净的东西。
玉白的小手扯了扯胸口,真丝睡袍滑落肩颈,露出修长的天鹅颈,圆润滑腻的小肩膀。
她爬上床,掀开被子,直勾勾的盯着贺禹州,“不做?”
贺禹州沉沉的嗯了一声,把玩着她的脚丫,“想要,就坐上来,自己动。”
床上的贺禹州,就是禽兽。
什么话都说得出口。
南漾沉默了一下,浑身焯烫,她试探着伸出颤巍巍的手……
很快。
南漾被男人卷入身下,男人声音喑哑,“蠢货,这都做不好,我教你。”
他按住她的手。
轻揉了一番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,一根一根的钻进小姑娘心仪的指缝中,十指相扣。
按在她的头发旁边。
另一只手,带着她一起,教给她,如何碰男人,如何让男人动情。
情不能自已。
他又带着她一起沉沦。
融合其中。
南漾在他的身下,在他的耳边缠缠绵绵的问,“不是不做?闷骚!”
动作微滞。
而后,发狠似的咬上她的唇,把她的所有都吮着,狂野的撕咬。
一场欢好,弄的像是床上打架。
事后。
已经过去两个小时。
贺禹州看在床头上,吸烟。
南漾被他搂着,半梦半醒之间,烦躁的嘟囔,“难闻死了……”
贺禹州深吸一口。
看着肌肉记忆,随手把烟蒂捻灭在触手可及的烟灰缸里。
手指摸了摸南漾的小脸轮廓。
面色比黑夜更要浓郁几分。
第二天。
周六。
南漾白天可以休息。
她把衣服塞进洗衣机,刚回房间整理了一下衣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