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磋磨那么久,她的心里每天都在挣扎。
在爱和离开中。
在不舍和心痛中。
在爱过八年的人和不堪的婚姻中。
可他却以为,只是因为一条项链。
南漾不知道这是男人的思维模式,还是不爱导致的无所谓。
总之。
她累了。
南漾扯了扯唇角,精致冷漠的小脸上强逼出一抹笑,“你觉得是,那就是吧,我不想跟你对簿公堂。
毕竟做过两年的夫妻,我不想那么不堪的收场,如果可以,明天周五,我们去民政局登记吧,好聚好散。”
贺禹州蓦然起身。
他身形笔挺高大,挡住了从后方射过来的,所有的璀璨灯光。
南漾被他罩在阴影中。
她很快被他提起来,从单人沙发上,丢到长沙发正中间。
南漾脸色微变,七手八脚的要起身。
男人已经压了上来,他的腰带扣,硌着她的小腹,很疼。
贺禹州按住她的后腰,把人用力的抵在自己身上。
她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