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南漾下楼。
把人放在后面,小毯子盖在身上,贺禹州面色凝重,驱车赶往医院。
——
医院
病房
宫之谦拿着检验报告过来,看了贺禹州一眼,“我以为什么大病,发烧而已,不过细菌感染引起了肺炎,住两天观察观察吧。”
说完。
宫之谦放下检查报告,手指插进了白大褂兜里。
他漫步上前。
抬眸看了一眼南漾,他眼神高深,笑着问道,“这就是你那小太太,看起来年纪的确不大,跟你的时候成年了吗?”
闻言。
贺禹州立刻起身。
挡住了宫之谦的视线,“没其他事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宫之谦轻啧一声,“就这么宝贝?我怎么听说前不久,你在拍卖会上还因为温妍让她丢了面子来着?”
贺禹州眼色暗沉,黑色瞳仁透出凌厉,“听谁说的?”
宫之谦浅笑。
他走去沙发上坐下来,“哪里有不透风的墙,只是当着你的面不敢说而已,背地里说小话的人如过江之鲫。”
话落。
宫之谦绕有所思的盯着贺禹州,“怎么?你想搞一东一西?”
贺禹州默不作声的坐在他旁边的棕色软椅上。
随意的伸着腿,慵懒而优雅,“胡说什么呢。”
宫之谦好奇,禁不住问,“那你怎么想?一边是初恋女友和私生子,一边是领了结婚证的小太太,迟早是要割舍掉一边儿的,没有哪个女人大方到男人可以共享。”
初恋女友?
贺禹州嘲讽似的扬起唇,“你封的?”
宫之谦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再次轻啧,“你敢说你当时没想过和她发展?”
贺禹州往床边睐了一眼。
拿出根香烟在手里细细捻磨,“都是过去的事儿了。”
宫之谦提醒他,“事儿,的确过去了,可是人没过去,并且,人还从过去追到了现在。”
贺禹州没说话。
小护士进来喊宫医生,说是他的一个病号术后伤口不太舒服,请他过去瞧瞧。
宫之谦起身。
他清清爽爽的,提醒着贺禹州,“玩鹰的,别被鹰啄了眼。”
贺禹州没言语。
他的目光逐渐变的悠远。
浅浅的笼罩在小小的病床上,南漾还在昏睡,因为生病,显得很脆弱,鼻尖红红的。
这是他的太太。
南漾醒过来,已经是下午。
病房里很热闹。
贺老太太带着老爷子过来探望,老爷子正坐在床边,眼巴巴的看着南漾,“你再不醒过来,我就要以为你死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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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漾:“……”
老太太步履矍铄的走过来。
一巴掌拍在老爷子的肩膀上,“闭嘴!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!”
南漾张嘴。
这才发现喉咙里干的像是裂开了,疼的像是针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