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漾稳下心神,说没事。
满意并没有呆很久,她忙着回去计划她和漾漾的事情。
所以。
当贺禹州接到保镖电话,说是满意已经离开的时候,他微微怔忡。
贺禹州傍晚归家的时候。
是带了一束花的。
女人家都喜爱鲜花。
是他自己在花店里选的花束,配色的雪梨纸,很漂亮。
娇艳欲滴的。
像极了曾经的南漾。
贺禹州抱着鲜花走进公馆,保镖立刻开门。
他走了两步。
手机响了。
是陆川打来的。
他有些愧疚的焦急地说道,“先生,我一眼没看好温小姐,她……她……”
贺禹州蹙眉,没几分耐心,“说。”
陆川轻声说,“温小姐割腕了。”
贺禹州脚步微顿。
他提了口气,目光落在花束上,“人还在吗?”
陆川嗯了一声,“人已经抢救过来了,我想着,还是应该告诉您一声。”
闻声。
贺禹州微松口气。
他淡然的吩咐陆川,“多找几个体格好的一级专业护工,班班倒,二十四小时看护温妍,直到孩子平安降生。”
陆川:“是。”
贺禹州头疼一阵。
他抬手按了按,目光远眺,落在落地窗里面,又吩咐,“联系温妍的心理医生,尽量在不伤害孩子的情况下,对她从开解变为治疗。”
陆川基本上明白了贺禹州的意思。
两边。
只能保全一边。
他这次选择了太太。
陆川心里也是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和好如初的。
挂断电话。
贺禹州捧着花束进入他们的家。
南漾窝在榻榻米里面,呆呆的望着一处,十一趴卧在她的腿边,一人一狗仿佛是静态的画中物。
贺禹州把花递过去,“漾漾。”
南漾没有接。
她目光从发呆中撤离,看向风尘仆仆的男人,“容先生容太太怎么样了?”
贺禹州坐在她旁边,捏着她的手指,垂眸说道,“我没对他们做什么,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,是我的岳父岳母。”
顿了顿。
他故作轻松的笑,“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十恶不赦?”
南漾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