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漾娓娓道来,“后面我知道,我被流产的时候,贺禹州派去保护我的保镖被一个医生拦了下来,我就猜到了那人是你,因为容家是不知道保镖的事情的,否则,容太太要么会忌惮,要么会直接干掉保镖。”
薄云城沉邃的眸中,透出一分欣赏,“你想给你孩子报仇?”
南漾摇头。
她诚恳的说道,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薄云城,我知道你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,我想从你这里得到答案。”
薄云城呼出一口气,他歪了歪眸,“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。”
南漾目光坚定。
她一字一顿的说道,“你想要什么,尘埃落定后,只要我有,倾囊相授。”
薄云城嗤笑。
他点了点头,“好!一言为定啊,南漾。”
“你可以说了。”
“啧!事情太多,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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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薄云城端起咖啡,抿了一口,苦的舌尖发麻,“南漾,就从你大年初一抢孩子的事情说起,曹方新是温妍的心理医生,他一直在为温妍伪造病例,温妍从始至终都没有精神疾病。”
南漾失笑,“我就说。”
薄云城又道,“那天你在心理诊室碰到的曹方新和温妍的对话,其实那人真的不是温妍,温妍正在制造不在场证据,你之所以把人错认成温妍,是因为你被你的心理医生催眠了。”
啪!
南漾手边的小勺子掉落。
在地面上摔的粉身碎骨。
薄云城问她,“还能继续听下去吗?”
南漾面色苍白,她握紧双拳,“继续说。”
薄云城盯着南漾瞳孔中破碎的情愫,一字一顿,“你的心理医生盛廷,原本的确是为你进行心理治疗的老医生的徒弟,只是后来被贺政谦收买了,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,为什么你每次产生类似于精神失常才会做出来的举动时,都是从心理咨询室出来吗?”
南漾唇瓣抖动。
她呐呐的说道,“盛廷说,我病的重,每次做完心理治疗,都会产生幻觉。”
“狗屁!你是被催眠了,贺政谦的目的,是逼迫贺禹州同你结束婚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不想女人成为贺禹州的软肋。”
“可他要杀了贺禹州。”
“因为他醒悟了,贺禹州不再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,贺禹州足以同他抗衡,他要除去隐患。”
“……”
薄云城看着南漾的反应,他悠悠的说道,“南漾,我提醒过你,你应该早点远走高飞,其实你现在离开也不算太晚。”
南漾缓了缓。
她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,“我在机场被绑架是贺政谦做的还是温妍做的?我爸出车祸又是她们中的哪一位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