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漾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,她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,“祝你得偿所愿。”
贺禹州一顿。
他声音轻轻又痛苦,“是我们。”
南漾勾了勾唇。
没有说话。
贺淼手术成功,她被宫之谦扶着,来到了办公室。
做完人流。
脸苍白的不像话。
南漾皱了皱眉头,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。
一次性纸杯放在贺淼手中时,指尖触碰,南漾手指微颤,贺淼身上冷的不像话。
南漾刚要脱下自己的外套。
一脸不耐的贺禹州已经脱下西装,重重的扔到了贺淼的身上。
开口便是呵斥,“穿上。”
离开医院时。
贺禹州抱着贺淼,南漾提着贺淼的包,跟在后面。
——
南漾一天一天数着自己的预产期。
把孩子生下来,她可能……会和温妍同归于尽吧。
这世间也没什么意思。
她也没什么留恋了。
昨天晚上她还做梦,梦到爸爸已经提前在那边把他们的新家收拾好了,就等她过去了。
家不大。
但是有爱。
贺禹州在外应酬,被不怕死的小公关下了点药,他踉踉跄跄回来。
卧室漆黑。
再也没有为他留的一盏灯了。
他失魂落魄的笑,又抵抗不住药物引起的身体的感觉。
他上了床。
撕开了南漾的睡袍,她大概因为怀孕,那里尤为丰盈白皙。
贺禹州眼眸赤红。
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。
他很想。
可是又不敢动她,只能苦苦忍着。
大概今晚是药物作祟,也大概是药物唤起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。
他疯狂的吻着南漾。
唇瓣一路蜿蜒。
南漾被窒息感弄醒,她推搡着贺禹州的肩膀,“不要。”
贺禹州抬眸,眼神炽热难耐,“你要,漾漾,会让你很舒服。”
他提起南漾的腿。
同她结合。
深深的。
瞬间,南漾咬破了唇瓣。
她好疼啊。
他们分明做着夫妻之间最亲密无间的事情,可两颗心越来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