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漾被救了回来。
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的,没有一丝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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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淼坐在床边,无声的落泪。
贺森走到了阳台上。
他从贺禹州的手里拿过香烟盒。
抽出一支。
塞进嘴里。
起初被呛了一口,贺森咳嗽的脖子都红了,他远眺着远方的高楼,方方正正,像极了四四方方的牢笼。
贺森红着眼说道,“哥。”
这是贺森第一次叫贺禹州哥。
他汲了一口气,轻声说道,“你放南漾自由吧。”
贺禹州沉默。
贺森垂下眸子,他声音是少年特有的喑哑,“最起码,南漾不会死,不是吗?”
贺禹州没说话。
贺森以为贺禹州听进去了。
但是在南漾醒来的第二天,贺禹州找借口让贺淼回家一趟,径直将南漾带走了。
不让任何人和南漾见面。
包括满意。
满意跑到贺氏,在贺禹州的办公室,骂了他一整天。
贺禹州吩咐陆川给满意准备午饭和咖啡。
但是想见南漾。
谁都不可以。
南漾还没疯,贺禹州已经先疯了。
……
海岛别墅
三面环海,一面靠山,山清水秀,空气宜人。
的确是好去处。
南漾坐在阳台上,露天阳台,挂满了结结实实的金刚网,怕是一只苍蝇,都走不进来,飞不出去。
南漾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纱布。
伤疤还没有愈合。
期间。
她扯下来过无处次,但是每次,别墅里的医生,都会立刻出现,重新给她包扎。
最绝望的事情。
是连死亡。
都不被允许。
南漾望着远方的海,海上有邮轮,邮轮上方,盘旋着自由自在的海鸥,高高竖起的桅杆笔直竖起,是她触碰不到的天际。
她被囚禁了。
被贺禹州,囚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