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鲜血都顺着唇齿纠缠的地方流下来。
一片狼藉。
贺禹州眼神没有任何变化,好像失去了痛觉,好像南漾咬下去的不是他的血肉。
他手指摸到了南漾的睡裙。
他们的身体契合。
南漾流着泪,咬上他的肩膀。
每一下,都是撕裂着皮肉,流出浓稠的鲜血。
一口一口……
贺禹州,你感觉到疼了吧?
可是贺禹州,你这点疼,比不上我的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。
南漾咬到筋疲力尽。
她眼眸赤红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他伤痕累累的肩膀和胸口。
鲜血淋漓。
南漾心里终于产生了一丝的畅快,她低低的笑了。
贺禹州没有给她做清理,就出去了。
南漾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。
她盯着天花板诡异的笑着。
笑着笑着,泪流满面。
家庭医生在给贺禹州处理伤口,光是撕裂的皮肉就有十几处。
家庭医生心中咋舌。
这做的到底是爱还是恨?
明明都恨成这样子……
一边给贺禹州处理,医生一边提醒贺禹州,“太太已经是大月份了,房事还是节制一些比较好,不然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其实适当的房事倒是没关系。
但是看两人这样子,医生真的害怕。
贺禹州脸色黑沉沉,一言不发,还没收拾好伤口,他已经拉着衬衫起身,“照顾好太太。”
说罢。
他沉着脸,离开了海岛别墅。
夜。
贺禹州的身影出现在了皇道包厢里。
他挥金如土。
几百万的酒,来者不拒。
如此大方的本就少见,更何况这一位还尤其英俊。
进来送酒水的小公关看着他一个人深夜买醉,心里难免生出些想法。
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清纯女孩子走进了包厢。
她怯生生的把手里的一瓶酸奶放在贺禹州的手上,吴侬软语的说道,“先生,您喝醉了,喝点牛奶醒醒酒吧。”
贺禹州不客气的丢开。
他捞起百万的红酒,直接往高脚杯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