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歇斯底里的控诉,像极了一个毫无章法的疯子,“贺禹州,我不甘心,我一点都不甘心!”
贺禹州冷漠的听着。
听着温妍吼完之后,胸腔里发出的像是破风箱一样赫赫的声音,他厌恶的眼神在温妍的脸上扫过。
温妍挑衅的问道,“怎么?你想杀了我吗?来啊,杀了我,给南漾报仇啊,贺禹州,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上。”
贺禹州薄唇勾起凉薄的笑意,“我不杀你,死太容易了,温妍,我要你生不如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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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。
医院的太平间隔壁,收拾出来了一间昏暗的房子,连一扇窗户都没有。
温妍被丢进去。
她每一日,都会被手术刀割下薄薄一块肉,清醒着,没有麻醉。
贺禹州不允许她死,他要她生不如死。
至于那个父不详的孽种,贺禹州将他送到了福利院。
能不能活下来。
看他的造化。
他原本不想要给他一条活路,但是他不想自己的手上再沾染无辜之人的鲜血。
贺禹州不停的飞机往返,贺淼自告奋勇,暂停学业,留在国外照顾相思。
贺禹州再次回国。
是裴端砚打电话,说是贺政谦找到了。
贺禹州从机场直接去了码头。
贺政谦一直藏在船上。
靠着保镖的掩护,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搜捕。
贺禹州到的时候,这里已经发生过一场激战,贺政谦的雇佣兵保镖们死的死,伤的伤,跑的跑。
只剩下了贺政谦和容星竹。
容星竹躲在一个空油漆桶后面,瑟瑟发抖。
贺政谦胳膊受伤了,还在流血。
他看见贺禹州,打起感情牌,“阿州,我是你亲生父亲,我是你亲生父亲啊,你忍心让你爷爷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吗?”
贺禹州一边走一边从裴端砚的手里抢过手枪。
他上膛。
等走到贺政谦面前时,抬起手臂,枪口重重的抵在了贺政谦的眉心处。
正如当时。
贺政谦将手枪抵在南漾的太阳穴一样。
贺政谦浑身上下都在颤抖。
他怕死。
贺政谦眼泪湿润的看着贺禹州,“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,我怎么可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