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云城辨认后,重重的吸了一口气,他不想指责自己的父亲,但是父亲的所作所为,彻底颠覆了薄云城的认知。
即便当年,薄云城也曾经恨贺家入骨。
可是他也万万不曾想过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。
他的父亲,给贺禹州下了药,不仅仅是药,还有毒。
一楼中养的一群牛马,都是父亲的试验品。
薄云城握紧那本书。
走出门。
高高地站在二楼,就看见了正扬着头看着自己的贺淼。
薄云城眼神蓦地颤抖,“贺淼?你跟踪我?”
贺淼问道,“你有办法,对吗?”
薄云城握紧自己手上的上了年岁的书本,咬紧牙关,“贺淼,我说过了,我不想在重复。”
贺淼执着地问道,“可是你来这里,不就是想找一找,有没有你父亲留下来的蛛丝马迹?薄云城,你是医术很好的医生,你一定可以研究出解药,对吗?”
薄云城一步步下楼。
站在贺淼面前,“贺淼,别太天真。”
贺淼一只手抓住了薄云城的手臂,“就当是,为了我们那个可怜的孩子,好吗?”
薄云城手指指尖泛白。
他用力的甩开贺淼,“你是贺政谦的女儿,替父还债,岂不是天经地义?你父亲让我的父亲半生人不人鬼不鬼,用一条命来补偿,不可以?”
他低声吼。
不停的重复着不可以吗?
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。
贺淼静静地站在原地,她用力的擦拭掉眼角的眼泪,“薄云城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薄云城喉结薇薇滚动。
眼神草率的看着贺淼。
贺淼笑了笑,脸上还挂着泪珠,“薄云城,我不是贺政谦的女儿,我是章雅的女儿,但是我不是贺家人。”
闻言。
薄云城仿佛有一种自己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建筑,轰然倒坍的错觉。
他眼睛猩红的说道,“贺淼,为了你哥。连这样的谎话都编造的出来,是吗?”
他抬脚就走。
贺淼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,“我没有说谎,你想想,否则为什么我和哥哥刚出生就被送到了国外,十八岁才让我们回来?否则为什么贺政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