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庆有恍然大悟,合着您一早找我打招呼,为了这事。
“哎吆,听您这么一说,可不是嘛,三大爷以后您可不能自个去开院门,忒危险,我这人听使唤,以后啊您开院门时,叫上我,实话告诉您,我在老家练过几年拳脚,等闲人近不得身,绝对保您周全。”
杨庆有的话句句在理,句句噎人,一套下来,阎埠贵继续说也不是,不继续说也不是,心口更闷了。
阎埠贵僵着脸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回道:“哈哈,小杨你说的对,练过好,练过好。”
“那成,以后您记得叫我。”
阎埠贵只能点头应道:“好好!”
老话说,欠账的是大爷,杨庆有自从欠了三大爷的债后,心态上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。
原本他对四合院的邻居们,抱着敬而远之的心态,事儿妈太多,老子惹不起躲得起。
可阎埠贵毕竟是前院的三大爷,前院的大事小事都能插上嘴,躲是躲不过去的。
但杨庆有是谁,债务人呐,还没听说过债务人怕债主的,没还清欠款之前,即使得罪了,三大爷翻脸前不也得掂量掂量?
再加上阎埠贵委实没威望,又自持是读书人,很多事拉不下脸直接说,导致前院的邻居们缺了份敬畏之心。
所以杨庆有说话时,不免的随意许多。
他也不是故意和阎埠贵作对,要怪只能怪昨晚敲门的是许大茂,名人嘛,总想见见的。
杨庆有在倒座房前扫出一条道,压好炉门后,麻利出了门。
平日里可以九点上班,可这两天派出所忙,他一伙夫不能干看着,早点去帮忙扫扫雪也是好的。
昨夜一宿的大雪,使得整个京城白茫茫一片,远远的望去,像是给地上盖了一层雪白的棉被,软糯香甜。
地上的雪足足两三寸厚,一脚下去,直没脚脖子,就这天上的雪似乎还不想停,有一搭没一搭的下着。
杨庆有出门算晚的,出了胡同口,路上满是行人,马路被踩的泥泞不堪,一脚下去,雪水混杂这泥浆直往鞋缝里钻。
当杨庆有走进派出所时,鞋也湿透了,脚冻得直发麻。
“小杨,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早。”
韩民生比杨庆有晚来一步,前后脚的功夫。
“韩哥,您来的也不晚,来跟油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