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庆有做了个让她小点声的手势,解释道:
“三大爷跟阎解成吵起来了,您瞧瞧,水龙头那连个洗漱的都没有,大伙全在看热闹呐!”
吴守芳伸头一瞧,还真是,前院空荡荡的,连个鬼影都没有。
她倒好,见状噗嗤一声乐了。
“城里人还真讲究,搁乡下老家,大伙都恨不得趴墙头上光明正大的看,不像院里人,都要面子,宁愿在家蹲着偷摸听,也不出来。”
杨庆有情不自禁的点头赞同。
别看农村人淳朴,那是真不害臊。
遥想杨庆有上辈子小时候,那时还在农村生活,谁家要是吵了架,同村人压根不会客气,爬墙头的爬墙头,上屋顶的上屋顶,那劲头,不瞧清楚压根不罢休。
害臊?
农村就没这个词儿,城里谁见过家里丢点东西,能搁楼下骂一天的?
农村就有,不仅要骂,波及面还挺广,祖宗十八代都能给带上,那小词整的,简直不堪入目,要多深刻就有多深刻。
偷东西的也不急眼,还能在家听得津津有味。
这种情况下,害臊?
拉倒吧!不当吃不当喝的,老子没听过。
杨庆有乐道:
“没办法,四合院太小,不像农村,每家都有院子,惹恼了大不了不来往,但四合院不行,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好歹得面上过得去,见面得打声招呼,整的跟仇家似的,没法在院里待,名声臭了,万一大伙丢个东西,第一时间会把脏帽子往你身上扣,说都说不清。”
吴守芳小声回道:
“还真是,大伙的房间就搁着一堵墙,确实不能处成仇人,否则真没法在四合院待。”
垂花门下也不是聊天的地儿,俩人没在多聊,一人蹲一头,都支着耳朵,盯着老阎家屋门,静等结果。
这时,阎解成跟阎埠贵也较上劲了,俩人都不乐意让步,只听阎解成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