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意木月儿不要再冲撞疯婆子了，否则后果可能真的很严重。

“哼……”

木月儿冷冷的一个哼声响在四野。

笑的疯婆子整个都合不拢嘴了，心事总算有了个着落。

“师弟，你真打算参加这届的圣子选拔？”

童汐言说道。

云海之中，仙鹤之上。

姜啸和童汐言两个在比翼双飞，两只仙鹤似乎很懂事的，保持着匀速带节奏飞行。

“一旦成为天海宫的圣子圣女便意味着彻底失去了自由，想要再回头都不可能！”

童汐言感慨地说道。

“师弟，我知道你不是池中鸟水中鱼，必有一天化为天龙翱翔九天之上。我不想你因为我，就放下你的这些宏图大愿。一旦成为圣子，也意味着你的一切都将受到掣肘。若不是有师父在，恐怕我这个圣女连认识你的机会都没有，相当于被禁锢在了天海宫永无出头之日！”

“你说得很有道理！”

姜啸的目光看向了不远的天空，高空之上有光点闪烁有云气飘散。

仿佛中，姜啸看到了在那云气之上在那光点之上，另有一片光怪陆离的天地。

向往。

渴望。

这也曾经是姜啸的理想。

“师……师弟……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！”

童汐言双眸中闪过了点点黯然，以及她那在尽量隐藏的心底最深处失落。

“小白……”

童汐言一个口哨声响起。

“小黑，你把姜啸送走，送到他想去的地方，你们也不要再回来了！”

话语之间，童汐言已然转过脸去，晶莹泪珠沿着脸颊已然在寸寸滑落了。

“嗯……”

姜啸递过去了一块手帕，“你这么想赶我走呀？”

“我……当然不是了！”

童汐言急忙擦掉眼泪，尽量恢复她的常态。

“不是就好了，我又没说要走！”

姜啸嘴角上扬，脸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，“放心吧，我就是走，也会拉着你一起走的。这次的圣子选拔我势在必得，谁来了都没有用。滕玉麟要是乖乖认输，我不会跟他计较！”

“那顾梦璃呢？”

童汐言说话的时候，一双眼睛还特意在姜啸脸上停留。

“如果顾梦璃参加圣女选拔呢？”

“这圣女还可以有好几个？”

姜啸有点不是很明白。